芳兰剧场内的戏剧仍在上演,而三楼右侧的第一号包厢内的交欢也在持续。
“呜、呜、唔、呃……”埃厄温娜凄苦地咬着下唇,限制着自己淫叫的声响,生怕打扰到其他观众,但她的身体快要不受本人意志的控制,盖德的每一次进入,都使她全身的美肉激动到颤抖,花径也如同有了独立意志那般紧紧吮吸着为自己带来无上欢愉的肉棒,恳求它洒下孕育新生命的种子。
而盖德心中也是一片欣喜,当年他父亲肯尼斯也在这剧场内用相同的方式调教他母亲娜瑞提尔,只有调教时间不长的外来奴才会在这种环境下一边享受着主人的耕耘,又一边苦苦忍耐生怕发出声音引人注目,当下埃厄温娜这种羞涩与放荡兼备的为难,使他觉得她很可爱。
要是换作是米雪儿这样的家生奴就不行了,她们必定会毫无节制地扯尽嗓子呻吟浪叫,以这种方式向四周的人宣示主人对自己的宠爱。
把盖德与埃厄温娜的交欢活春宫看在眼中的米雪儿默默地站在他们身后,嫉妒得快要把自己的小手帕咬破了。
虽说她本来也不指望盖德对自己有太多的恩宠,只要盖德偶尔操自己一次,将来纳自己做奴妾已是她最大的幻想了,可自从盖德买下这匹壮母马后,在这半年时间内这母马得到的宠幸次数,却已经超过了她侍奉盖德多年积累的次数。
可是米雪儿作为一个贴身侍女,主人不来操她,她又能怎么办呢?
把自己洗干净打扮好送上门也得先有个名分才行,不然女奴强暴主人可是犯上大罪,是要送去饲养场当母猪的。
终于将小手帕咬出一个小破洞后,米雪儿觉得已经看腻了埃厄温娜的一双豪乳随着盖德的撞击而前后晃动后,终于忍耐不住的她小心翼翼地剥开覆盖着圆润半球的胸兜,露出两颗粉红色的漂亮雪峰珍珠,便用自己的手指灵活地挑逗这两颗珍珠,直至它们变得坚硬,白嫩的玉掌温柔揉捏着自己饱满的凝脂,大腿也互相磨蹭。
就像在埃厄温娜成为母马,害得盖德不再来宠幸她这半年以来的多个孤寂夜晚里一样抚慰着自己。
不过这一招很快就无法满足自己了,米雪儿看着盖德的肉棒在埃厄温娜的蜜穴里插入又拔出中带出一股股爱液,只觉得自身的蜜穴发出一阵阵抽搐,哪怕大腿互相磨蹭都无济于事。
不得已之下,她拿起冰桶内的一瓶酒,褪下丁字裤露出已经从肉缝中渗出丝丝水线的蜜穴,然后握着酒瓶以酒瓶的软木塞磨蹭耻丘,脸颊潮红轻轻呻吟。
快感在不断积累,埃厄温娜的忍耐不叫越发艰难,可在她身后的主人却强劲仍旧,丝毫没有出现疲态的迹象,让她的情绪逐渐崩溃。
快射出来啦,再这样下去我会叫声来的,那样太丢人啦……俏脸上明明春情荡漾,埃厄温娜却清泪挂脸,她实在不敢想象在高潮时没忍住大叫,让剧场所有观众看见自己悬在阳台外面挨操的痴态会是何等糟糕的场面。
好巧不巧,舞台上的故事已经最入一个高潮阶段,扮演女主角的那位女演员战奴终于忍受不住,既按照剧本的发展也遵从着自己体内的快感,发出柔媚的娇吟,对剧场内所有人宣告她终于“臣服”于她的主人,也就是她身后扮演她主人的男主角的胯下。
“啊呀呀呀呀呀呀……”
“唔、呃、呀呀呀呀……”
埃厄温娜在女演员放声娇吟的瞬间身体颤抖,就像体会到对方的高潮一样自己也无法忍耐体内满溢的快感而攀上巅峰,放声浪叫起来,壮硕的娇躯剧烈窜动,急速收缩的花径紧紧箍着盖德的肉棒不放。
这吓得盖德连忙给自己加持上蛮牛之力,将埃厄温娜抱紧压住,生怕她一个不注意摔出围栏,可这样也就放松了对精关的控制,顿时在母马体内喷洒出自己的生命之种。
得益于芳兰剧场优秀的建筑音效放大设计,两个女奴的声音经过回荡后合二为一,让观众听不出真正的发声来源。
当女奴高潮的娇吟余音在剧场内彻底散去,舞台上的红色幕布重新拉上,准备下一幕的表演时,米雪儿已经整理好自己的衣着,仿佛她刚才什么都没做过,只是老实地在主人身后看着他的活春宫,而坐回到沙发上的盖德也把埃厄温娜拽回到面前,却不急着穿上裤子,任由沾着未干的爱液与部分白浊、但已经软下来的肉棒展示在母马的面前。
无须命令,不必提示。
埃厄温娜已经明白自己要做什么,她主动张开檀口将盖德的肉棒含在嘴里,调动香舌舔弄肉棒的表面,强忍着爱液的腥臊与白浊的苦咸。
而享受着冰蛮母马侍奉的盖德则怜惜地注视着埋首于自己胯间的金发美女,她顺从与妩媚的眼神使他有种莫名的成就感,很想与她再战一局,奈何男性身体的贤者时间让他实在硬不起来,至于喝药使强制消除贤者时间,不仅伤身又没必要。
没过一会,盖德的肉棒就被舔弄干净,表面只残留着湿漉漉的母马香涎,随后提上裤子穿好的他拉拽链子,让跪在地上的埃厄温娜重新坐回到自己身旁,又搂着她继续看戏。
米雪儿也跟着坐回沙发,熟练地开瓶倒酒。
“埃娜,你渴吗?”盖德接过贴身侍女递来的酒杯抿上一口,“嗯,是苍月酒庄的夜光酒呢,雅拉城范围内最好的酒。”
“渴,贱畜想喝。”埃厄温娜已经嗅到杯中美酒的芬芳,不禁舔了舔自己的艳唇。
“张嘴,啊……”
“啊……”檀口大张的母马抿住了递到面前的酒杯的杯沿,然后将杯中的酒浆迅速吸进口腔并咽下。
酒精的醇厚与葡萄的芳香在她的每一处味蕾上绽放,同时盖过爱液与白浊残留于口腔内的味道,比直接用清水漱口来得有效多了。
之后她继续被盖德搂着看戏。
舞台上的故事仍在继续,女主角被迫成为母马后,由她的少年主人带着不断参加比赛,与一匹匹能力强大又早早成名的比赛母马在赛场上竞争较量——埃厄温娜觉得设计这部戏的人简直是个天才,尽管芳兰剧场的舞台面积不小,但也远远比不上让母马跑上好几公里的正规赛场的大小,可就这么点空间内,通过演员们的表演与道具机关的倒腾,愣是让她这个打完出道赛的亲历者产生了一种仿佛就是在观看正式比赛的亲临感。
比赛环节的情节跌宕起伏,靠着女主角的勤奋苦练与过人天赋积累出来的实力与男主角的智慧与战术安排,击败了一个个挡在路上的强敌,最后主奴两人一起登上全国大赛的颁奖台。
“希莉乌丝,我会去说服父亲大人在下个月为我们举办婚礼的,就跟当初约定的那样,你为我赢得全国大赛的冠军,我会娶你作奴妻。”舞台上的男主角双手捧着跪坐在自己面前的女主角,深情地凝视着她微微仰起的俏脸。
不料故事走向不是埃厄温娜熟知的那种“王子与公主结婚并永远幸福地生活下去”。
在之前的剧情中早已被男主角彻底驯服的女主角轻轻摇头:“请不要这样安排,尊敬的主人。贱畜只是一匹为比赛而生的母马,在赛场上为您奔跑夺冠才是贱畜的人生意义所在,请您找来体魄强壮身材魁梧的男人来为贱畜配种吧,好让贱畜培养繁育出一支崭新的马系,让贱畜的血脉后代生生世世为您和您的孩子在赛场上奔跑吧。”
随着女主角不求回报、单方面的永远付出后,这个人马之恋的爱情故事就此结束。
当红色幕布重新拉上,将舞台和上面的演员们挡住后,剧场内之前熄灭的魔晶灯重新亮起,第一层的观众席上传来一片拉懒腰与讨论故事剧情的窃窃私语。
这时埃厄温娜也感觉到之前一直搂住自己后腰的那条手臂抽了回去,接着看见盖德从沙发上站起,也伸了个懒腰。
“唔嗯嗯嗯嗯嗯……真是一个精彩又感人的故事呢。”盖德转过身拉拽埃厄温娜的链子,“有没有考虑过为我培养一个新马系啊?”
“咦?主人舍得让别的男人给贱畜播种吗?”早有准备的埃厄温娜也多少有点会回答这道送命题了,当她听完男女主角在结局时的台词时,她就大致猜到盖德带她来看这故事的原因,只能赌这个主人介不介意自己的母马被别的男人碰了。
“舍不得。”盖德拽着链子让埃厄温娜跟在自己身后,从米雪儿撩起挡住的包厢帘门缺口中穿过。
“不追求下一代血统上的强化,可以直接让我们的女儿去当母马嘛。”
“还请主人不要做这么残忍的事情。”埃厄温娜闻言喜忧半掺,盖德很在乎她这个私有物并且想跟她生下流淌着两人血脉的孩子,但又能很无情地把他们的孩子送去当母马。
过去,埃厄温娜的父母也在她应该进行冰蛮人的成人礼的那一天,亲手把赤身裸体的她推进竞技场,只靠一把长剑面对一头已经有一个星期没吃过东西的成年北极熊。
但是当时部落还没得到玉龙关的帝国将军招安,没有足够的食物来养活日后无法为部落打猎的多余孩子,使得这种残忍的做法有其必要性。
可在戴奥亚尔岛上,盖德又贵为一位能够统治一城的实权领主的继承人,埃厄温娜怎么看都不觉得他养不起几个孩子。
那么把女儿送去当母马到底是为了什么啊?
难道比起孩子的命运,他觉得自己的快乐更重要吗?
“残忍?那么冰蛮人把自己的孩子扒光再丢进围栏,让她和猛兽死斗,甚至看着她被猛兽活活吃掉,就不残忍了?”盖德回过头冲埃厄温娜微微一笑。
“这不一样,我们是迫不得已才这样做的,北极冰原上的艰苦你根本想象不到……”也许是事关冰蛮人的骄傲,也可能是为那些没能通过成人礼而被喂猛兽的童年玩伴,只觉得热血上头的埃厄温娜不禁连声音也提高了好几度,听起来近乎咆哮。
“大胆!你这匹母马,怎么敢用这种语气跟主人说话?又欠揍是吗?”米雪儿的喝斥声从身后传来,可真正让埃厄温娜娇躯一颤的是面前盖德脸上变得危险起来的笑容。
“残忍不残忍现在说似乎还早了。”盖德收起了笑容,往回走上一步来到埃厄温娜面前,然后将手掌贴到她的腹肌上,“等你的肚子鼓起来之后再决定也不晚。”
松了一口气的埃厄温娜就坡下驴:“恳求主人多为贱畜播种。”
她转念一想,觉得盖德的话也有道理,女儿都没生出一个,谈论要不要让女儿也当母马的确太早了。
要是她一举得男,就连全国大赛都不用考虑,直接变回女奴身份了,到时候留下定居或者回到大陆上都可以选择。
对于要不要给盖德生孩子这事,她起码是不抗拒的态度。
尽管冰蛮人的女性都倾向于找强壮武勇的男性当丈夫,但她们也不拒绝那些手握权势或囤积大量财富的男性,只是在北极冰原上,能够拥有权势或大量财富的男性,也往往很强悍,不然别的男人会想试图挑战并夺走他所拥有的东西。
走出芳兰剧场的大门后,埃厄温娜发现太阳已升到天空的最高处,只是在包厢里被盖德喂了不少点心蛋糕,暂时不觉得饿。
三人登上马车后,被束缚在车前的三匹金发母马又在车夫女奴的鞭打下扬蹄飞奔,牵引着马车在街道上行驶起来。
有了早晨离开牧马场时的教训,埃厄温娜老老实实地保持沉默,不主动询问下午要去哪里或什么时候吃午饭。
车轮滚滚向前,三匹母马牵引着马车驶出了雅拉城,沿着从主驿道延伸向一片森林的泥道进发,直到一个小时后母马们在车夫女奴的吆喝声中将马车停下,米雪儿打开车厢大门跳下去再次充当盖德的人肉踏椅时,埃厄温娜便看到了外面随风飞扬的浅红色和扑鼻的鲜花芬芳。
当她被盖德拽着链子带出车厢后,才终于明白自己看到了什么——他们已身处一个小山谷内,整个山谷都被凤血树占据,这些原生于魔法王国艾鲁尼亚的树种在这静谧的山谷里肆意地盛开着自己的花朵,宽大的树冠上几乎看不到绿叶,开满了大团大团浅红色的凤血花,放眼望去整个山谷就是一片浅红色的世界。
微风吹来,凤血花的花瓣纷纷飘落,随着微风在空中飞扬,鲜花的香气伴随着飘舞的花瓣飘散四方,却又因山谷的封闭而不得不向谷内重新凝聚,让山谷里的香气更加浓重。
“哇、好漂亮……”哪怕是成长在没有多少植被的北极冰原的冰蛮人女战士,都短暂地陶醉于这优美的自然风景,并发出了惊讶的感叹:“凤血花居然可以漂亮到这种地步?”
她并不是没有见过凤血花,只是在炎夏帝国的城市里,只有政府部门的建筑和魔法公会附近才会种植这种树木,而且所有凤血树都是按照人工规划种植的,一块区域才几十棵树,分布的很均匀,远不如眼前填满她全部视野这么多。
在她以前当冒险者的日子里,也就只一些艾鲁尼亚出身的冒险者在酒宴上吹牛,说这种树木在那个魔法王国种得到处都是。
“埃娜,你也认识凤血树?”盖德话音刚落就想起什么似的抬手一拍额头,“也对呢,记得你说过部落已经搬入了炎夏境内了。你也觉得很漂亮是吧,我们家族是从艾鲁尼亚迁移到这里的魔法师,也就把这种树移种到这片小山谷里,充当家族的野外花园,算是我们家族与过去母国仅有的联系了。米雪儿,招呼大家把东西搬到那边去。”
“遵命,主人。”贴身侍女回应一声,便指挥另外两辆随行马车的侍女和战奴将车顶货架上的行李搬下来。
而埃厄温娜顺着盖德所指的方向眺望,发现是一座相对高一些的小丘陵,如果用来野外赏花,会是个不错的天然看景台。
埃厄温娜任由盖德牵着往那小丘陵走去,踩在柔软的花瓣地毯上,好像踏上了云端。
登上丘陵的最高处后,只能看见茂盛的凤血树,和地面上已经吐出嫩芽的青草。
床奴侍女们在米雪儿的指挥下抖开一张面积快有一个会客厅大小的花纹地毯,铺到地上,然后将行李包裹内的东西逐一翻出搬到地毯上。
战奴们背着弓箭四散开来,不仅是为了拉起防线,也是为了看看附近有什么野物可以打。
拉车的母马们也被解放出来,摘下了塞口球,正趴在草地与花瓣地毯上撅起大屁股,吃着属于她们的饲料。
野餐的准备工作很快完成了,二十多个不大的银质餐盘和四套青瓷茶具在地毯上摆好,充当午餐的食物已经被盛放在上餐盘上,都是当下季节里的时令食品:刚刚采摘的野菜和野果,前几天下雨后而从泥里冒头的野蘑菇,混合了凤血花花瓣的烤面饼,从凤血花里收集来的花蜜。
地毯旁边还有厨奴挖好的野外灶,烤起了战奴打来的小兽小鸟作为额外的肉菜。
米雪儿很快把相应的食物分好放到餐盘里,并用凤血花的新鲜花瓣冲泡好一壶茶,等待她的主人过来享受。
盖德也不客气,挑了一个靠在一棵凤血树的位置坐下,又拍拍旁边的位置:“埃娜,坐这里。”
埃厄温娜顺从地把自己弹性十足的大屁股挪到这个位置,正当她考虑着呆会是盖德给自己喂食还是要趴在地毯上啃的时候,盖德绕到她身后,紧接着她就感到双臂的捆绑感突然一松,束缚带纷纷落下——她的双臂恢复自由了。
“诶?这……那……贱、贱畜……”埃厄温娜下意识地揉揉胳臂,双臂保持了紧缚捆绑好几个月的状态,一下子恢复了自由,反而让她有些不自在了,一双孔武有力的纤手在自身娇躯上忽上忽下地游走,像是想在捂体遮羞,又像是在寻找安放它们的合适位置。
她的这番反应让在场的女奴们都装作看不见,然后别过脸之后便捂住樱唇吃吃偷笑。
而盖德却趁机调侃道:“两只手太久没用过了,有些不会怎么使用它们了吗?”
“不是的,主人,只是、只是……”埃厄温娜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困窘地涨红了俏脸,只希望现在有点事情能给她做一做,好让自己的双手看起来不至于无处安放。
盖德倒对于自家母马的这种反应一清二楚,毕竟当初调教埃厄温娜当母马的时候,他狠狠地补习了大量关于母马的调教与饲养方面的知识,这是女奴长时间当母马后,身心出现“马”化的转变,不习惯长期被束缚起来的胳臂的存在与使用,便是这种马化转变的初期特征。
不过他也不是真的要把这位强悍的冰蛮女战士变成一匹母马,这样做无疑过于浪费,而是想把她调教到能够随着随着衣着的改变而灵活切换状态,捆绑起来、穿上比赛服时是比赛母马,身披战铠、手执长剑是女战士。
“只是什么呢?肚子不饿吗?”盖德说着又摸了摸埃厄温娜的腹肌,“已经入座了就开吃吧。”说完自己先拿起一张烤面饼大口大口咬了起来。
得到吃饭许可的埃厄温娜也松了口气,连忙抓起面前盘子里的一只烤鸟狠狠地咬下一块肉,比起厨奴用精盐与蜂蜜并烤至皮脆肉嫩的鸟肉,能够用手抓取食物的感觉更让她陶醉。
……
一轮贵贱有序的吃吃喝喝之后,这场小小的郊外野餐便宣告结束,几个床奴侍女在大地毯上收拾着凌乱的杯盘和剩下没吃完的食物,而稍远一些的外围,除了几个需要站岗值守的战奴外,整支车队的成员连同拉车母马都以各自的方式享受这片山谷里的静谧。
和煦的阳光透过稀疏的树枝洒落在地面,在花瓣铺成的地毯上留下细密的光斑,埃厄温娜修长圆润的双腿以鸭子坐的姿势并拢,背靠树干坐在地上打瞌睡,螓首低垂在胸前,灿烂的黄金长发随着头颅的低垂而遮住了侧脸。
在她的头发上裸肩上,洒满了浅红色的凤血花花瓣,远远看去宛如一位正好处于开花期的美丽树精。
盖德直直地躺在地毯上,同样在享受午睡的宁静时光,脑袋枕在埃厄温娜并拢的大腿之间,那柔软的肌肤触感与恰到好处的尺寸让他发现平时使用的枕头原来是多么的不舒服。
终于,完成善后工作的米雪儿吃味地盯着那匹正为主人提供膝枕服务的赤裸母马,又捋了捋自己无论色泽与柔顺度都不输埃厄温娜的金色长发,无奈地坐到盖德的旁边,本想保持清醒等待主人的随时吩咐,但是午后的阳光里总是带着让人无法抗拒的困倦和睡意,她很快被这种睡意征服,也在不知不觉中沉浸在睡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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